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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

醒來,己踏進另一個年頭。都不得不用流轉時間,光陰荏苒來形容2011。不過其實不止是2011,我發覺自從長大了之後,時間好像跑得比小時候快和急,這個想法應該是從大學一年級開始察覺到的。後來我真的以很philosphical的方法去想,為什麼時間突然過得這麼快呢?原因簡單不過,處理的事多了很多,工作,家庭,個人生活興趣,交友..當然也包括上facebook和用apps的時間,這一切加起來,hea的日子其實很小。 中學以前的我,很"hea",那時候天天上課,等下課,再等學期完結;再開始新學期,再等考試,望天打掛來形容也不為奇。大學以後,年復年,當我意識到日子流逝,二十年華悄然過去,確實有一種恐懼在心裏,怕自己最後真的混愕此生以無所為... 有兩件事是影響著我為什麼覺得時間飛逝。 許多時候忙著不同的事,不一定是自己選擇的,環境使然。長大了在家庭工作交際的責任大了-責任大是好聽一點,"要孭的鑊"多了更貼切;我以前那有想個生活的日用品是要買的?壞了的電器要約好時間等維修;那有想過錢是要用時間來管理-中學時我的零用錢是五十元,也不用交雜費電話費,只來買點snack,不消一分鐘便想到怎樣處理。現在呢,有限的入自應付數十樣的開支。我發現了一樣真埋,交電話煤氣費,不是小事,是要用時間和金錢和恆心的。 還有的是,過去十年的資訊爆炸迫使每一個在城市的人天天接數成千上萬的訊息。新聞也好,電視娛樂也好,新奇悅耳的事也好,除去休息的八小時,睜開眼一刻已接收不同訊息,很忙很忙地看和聽,也很快地過了一天又一天。 我不認為這些事實是不好,其實我也沒法改變-那有可能不交水費電費,那有可能阻止自己不要免費的am730?想時間慢一點,自己好過一點,不會在惚忙中隨流失去,我想過了,改變,自已的生活步代,可以控制的話,慢一點去想是不是什麼垃圾資訊也要,是不是裝完Cable TV也要裝Now TV;apps也用不著天天更新,因為根本沒可能消化了上萬的apps。 說是這樣說,我也不知2012年底會是怎樣...well,求主保守。

改變

每個人都需要改變,特別是你還未入木以前,生命和生活,有改變是很平常,用什麼心境去看待改變也很重要。 比方說,有人怕轉工帶來的改變,所以就算心裏口裏說對現在公司有什麼不滿,要行動去改變,找另一份工,就是經歷了經濟的跌宕十年也未有行動; 不過外在的改變其實還不是我要說的改變,心意更新而變化,才是最難。因為對於口講心不求變的人,我想用多三分鐘游說她/他改變也是徒然的,心不改,一切也徒然。 我的改變,很簡單,不為別人而活,不再看別人怎樣看我而去做。我不知從何時起-大概是這幾個月以來,驚覺原來我是頗受人影響的,一句說話,一句評語,一個要求,一個不禮貌,一個不公平對待,就很大反應,再繼而用行動或說話快快的"回應"這樣很不好,很易自己碰釘,也事實上我在工作上因些觸了礁好幾次。我不是說絶對自我的不顧別的感受,而是改變一下心境,別人給我的說話,最好先問自己是否真的做得不好,真的得罪了別人,說話的人是否字字金句不句不聽?不然就左耳入右耳出亦可。 太多聲音沒有價值,也太多人在未瞭解人以前去論斷別人;同樣,最好不要輕易評論別人,這是2011年的總結.

叫你們未後有指望...

很奇怪,早陣子在崇拜聽了牧師分享一段經文,耶利米書2911...我知道我向你們所懷的意念,是賜平安的意念,不是降災禍的意念,要叫你們未後有指望... 短短幾句話,在我腦裏想了又想,我想,大概子這幾個月來太忙,恰恰是忙得我這個人心緒太不寧,沒有平安,所以,聽到這句話很大感觸,我知道,做一個基督徒最大的安慰,就是在這個繽紛冒失的世界裏,始終有一位造物者做我們的後台,作隨時的幫作與安慰。 一星期以前,知道自己在工作上的評核表現不濟,那晚上心情異常低落,想到過去半年工作的極度忙碌和大量付出,也應該不至於得到這樣一般的評分時,心裏很不是味兒。後來卻要感謝上帝,因為我那一刻才驚覺,到我來說最重的投資是對上帝的信靠;對身邊伴侶和朋友的關心和付出;對自己的增值,讀書也好,投資也好...和對貧苦卑微的一群付出關懷。這一切也許很大機會沒有回報,但至少是"對得住"自己。 更何況,我向來認為探索生命,如何活,為何活,怎樣活,以及連繫人與人,人與自然,人與上帝,人與自己等等關係是一門學問,總得花點時間去想想。感謝上帝啦,2011年走到最後的一個月裏,在挫敗裏讓我明白到what is important for me. @.@

OWS vs IOU..

最近看報章和新聞,最熱鬧的新聞之一是佔領華爾街occupied wall street,但對於大部份香港人來說,要參與這樣的運動不太有動力,一來像我們這樣的香港人,不要說思考全球性議題實在太深,就連本土的政治和社會議題也不聞不問,何會花上寶貴的星期六和日做這些不關己的事。 iPhone Occoupied U。iPhone其實不一定是apple,也泛指智能手機,我對這個現像比較來得關切,因為我想終有一天,如果政府人為地令智能手機集體消失或癱瘓,香港絶對有人會佔領中環來抗議-這個可能性比上述的事大很多。 其實很可怕的,當一件物件佔據你生活大部份時間,並且當它沒有"活動"而能你忐忑不安的時候,是佷可憐的。我不知其它人有沒有這樣想過,當生活無聊到一個地步,你不憂衣食,工作穩定但不算高收入;人際關係疏離卻有數以百計的friends 在facebook;整天除了叫菜食飯要開聲外,大部份時間用What's up與世界聯繫;你不太關心什麼茉莉花運動,卻關心iPhone 4S什麼時候開售,那麼,十年後的今天如果你還有幸活著,又如何?

三十而立?! @.@

幾年前看過一套話劇29+1,還記得那時跟幾位朋友去看,看畢一笑置之。不是因為那套話劇不好看-但也不至於拍案叫絶-而是因為那時感受未深,人未到那個階段,不識愁滋味,強說愁是一種浪漫的行為。如今"年過境遷",驀然回首,那個年頭還未觸摸與細味,驟然而過,即使我不想用勞碌來形容自己,也只能無奈地用"無聊"來形容那些混沌的歲月。 我不知為什麼古人以三十為而立作一個人生導向,應用在我們這過時代其實不太管用,更準確說是在我們這個城市。因為,即便三十以後,身邊仍有很多超齡版的"港孩"在周圍出現,行為幼稚外,思想亦幼稚,我想怪都只怪我們的腦袋接收的資訊無聊得很,再加上這個城市的人對稍為要用腦袋的事諸如看書啦,看文藝一點的戲啦,讀深一點的artical啦都極為抗拒,這樣一種態度,三十的人不能立而且不願立是很平常的。 我觀察和綜合,港版的三十而立是這樣的。最好三十左右結婚-不論高矮肥瘦智障文盲;最好有一份每天準時放工下班而中間工作時間有三個小時玩facebook和三個小時吹水;最好已經買一幢私樓作投資;最好生一至兩個準備入讀名校的港孩來炫耀自己;最好有一群在facebook的朋友,而這些朋友是你在某個時空結織了一天便入了friendlist但從來不會在現實中再見面的朋友但又會不時'like'你的share/link;最好有一部最in的iPhone來證明自己與時並進;最好可以擁有一個卓越理財的尊貴戶口方便銀行以最尊貴的手段賺取你的財富...作為一個凡人,其實這些追求都沒有問題-如果這是大部份人的價傎和目標。 只是,真的很無聊。三十往後的十年,如果仍在混沌裏,我想呢,最好不是先追求以上那些,而是先放棄不必要的擁有,無謂的事可以做,但總不被無謂的事牽著走。如果可以的話...

寫在回歸十四周年的七 一

自零三年後,這七年的回歸對我來說是多一天的假期,忙碌的工作裏,有一天假期的心情很好。 今年再遊行,不要說是因為多得我們的無能政府。就好像六四二十周年,曾特首一句"我的說話代表香港人",就驅使我未敢忘記還未平反的六四,更叫我珍惜在全中國唯一可以有六四集會的地方。 我明白-其實只要有點政治知識也明白,民主選舉不是唯一也不是最好的政制,但卻還未找到被它更好的政制,因此,如果現在的政府告訴我選舉權要被削去的話,是討厭的。一想到自己納的稅去給一群無能的政府,改變不了很多不公平,百般無力感,走上街發洩一下是我為這個假期給自己的"意義"。 我相信很多關心這個城市的人也認同,這十四年來,我們的社會竟然不斷地倒退,最可怕的是這種倒退是慢慢的,不知不覺的,眼見祖國欣欣向榮,周邊的城市力爭上遊的時候,有時我也在想,十年後,二十年後,我還有飯吃,還找到工作嗎?我還有作為香港人的驕傲嗎?我記得十年前到訪英國,途經一個叫York約克市,頹廢不已,原來以前York是一個很繁榮的大城市..我對那個沒落的城市印象很深,現在想起來卻不寒而憟,香港會變成這樣嗎?  回到家,很累,很累,從維園走到中環,五個小時,很累。但我想把這一天寫下,好樣自己不會忘記不是每一個七一也在"hea"的。

Uncle S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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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四,6月2日,上環孖沙街 孖沙街,老實說,如果我不是因為在上環皇后大道中工作過兩年,中上環一帶對我是陌生的,何況這條不過數百米的小街。 再次到上環,找一些法律意見,過後,我便想起晚上八時後死寂一片的金融中心沒有什麼好餐廳,唯一想起的是孖沙街,很想知道那裏的小店還在沒有,因為那裏的小店質素不錯的,當中以生記最"紅",不過,我卻是想去馬拉媽媽。  馬拉媽媽開張的時候,同事Uncle Sam在公司玻璃幕牆看過去就帶點好奇,因為這條小街其實上一條街-皇后大道中的勝基中心,正正是對著我們的大廈,可以說,這條街的所有舖頭在我們的監視下,有沒有開店,其實都可以知。那時孖沙街很小開新店,都是出名的幾間和一些小快餐,來了一個紅紅大招牌的馬拉媽媽,在上一街的我和同事當然看到。我很記得Uncle Sam對這間新的喇沙店蠻有興趣的,可惜公司除了老闆娘和我,都是"佬",不用多說,"佬"的定義是悶和悶,他們每天lunch都是去上環街市四樓的一間餐廳,每天都是A,B,C或D餐,好悶。 我想當馬拉媽媽開的時候,門庭若市,Uncle Sam也想去試試,因為有時工作無聊的時候又差不多lunch,他就望一望那間店子,輕輕的說要找天去試,可惜店子只有20多個,對於一班佬來說,要排隊擠在小店食一碗喇沙,肯定不願意。終於有一次,公司的"佬"都四圍出差,只有我和他(小公司,員工不過六個),平時我不多和他們食飯,因為很悶,但那天既然沒有什麼主意,便和Uncle Sam去試馬拉媽媽啦,果然很不錯,起碼,比起上環街市的茄子飯,算是有點新意。  往後也有和Uncle Sam和一另外兩個同事去,不過店子太小,他們不太喜歡。 Uncle Sam是一位對公司來說很資深又很忠心的員工,工作了20年,我入職的時候,他差不多50歲了,很典型沉默實幹的男士,對於行業的知識很多,名符其實老臣子。我入職後一年左右,從南京娶過來的太太給他生了一個男孩,由於老來得子,加上Uncle Sam是家中獨子,我那時候見到他回公司是從心裏到外裏發出的喜悅和開心,不時拿BB的相給我們看,我想走過大半人生,生活除了抽煙,工作,回家照顧高堂-他有一位80歲的母親,有了一個孩子,快樂是自然不過的... 兩年多前,在msn跟很久沒見的舊上司打招呼和閒談,驚知Uncle Sam 在我離開公司兩年多後,中風突然離世,很難過,沒有跟這

世事如棋

唉...世事如棋,公司有人事變動,這個人事變動當然與我有關。家裏成員有大轉變,是不太開心的變動,明天如何,我們總不知道,但,一天裏知道,總是不是味兒,我都話,life is difficult。 我還有大半個月便在這裏工作一週年,除了工作量大增外,最大的挑戰莫過於管人。管人很麻煩,特別是front line 和 junior staff,不好惹,不好管,要令到這些同事有多一點主動其實不易,所以,還不到一年,我感到在這裏做了五年多,吃力的苦差。而談到公司人事的升遷,有個同事坦白跟我說,勤力是沒有用的,這個世界轉變了,商業社會要的是presentation和表面功夫,實幹型不被看中,我只能苦笑。 晚上,讀到唐崇榮牧師討論靈魂的一本書,講到存在主義,談到存在的本質,也提起祈克果,感到很親切,就好像在忙碌中,沒有靜下來的時候,難得的是可以有些東西看到,可以思考,這個資訊極度膨漲的年代,要過濾留下有價值的東西留在腦袋的訊息很少,諻論一套哲學系統。所以,幸好祈兄果生於百年以前,不然我不能認識存在主義,少了機會思考存在,生命也因此添了一點純度。

五.一。驀然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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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來到五月。百般滋味在心頭。 有人說自從某件事-是一件很不愉快的事後,我這個人灰了很多。我是一個悲觀底的人,也是一個喜怒形於色的人,像我這種人,很易碰釘,因為"沉不住氣"的綠故,不願意妥協,也不屈從權威嘛,結果便很容易惹比我愚蠢的人的氣-因為比我愚蠢的人,往往不用也沒有能力用邏輯去辯解,聖經說的對"回答柔和,使怒消退;言語暴戾,觸動怒氣" 我以住得眾人的原因,不單因為回答一點也不柔和,而且有時有點"寸",我特別討厭給自以為是蠢人面子,好像以前教會那個很蠢但又自以為是的領導人,他就像George Owell小說'動物農莊"的老大哥,像這類人,其實得罪了也沒所謂。 至於灰和負面呢,沒辨法,或者對人性瞭解多了,便很灰。(所以,我這一年多了和兩個外甥一起玩,因為在他們身上我感到小孩子保留了人性純真和清心的一面嘛。)不過,其實我想我是很阿Q的,悲底是因為自己先天下之憂而矣。一個人可以無知地樂天,也可以無知地故作樂天,卻不能無知地漠視災難和壞事的來臨。 星期六,上了咖啡班,又一次要做媒,但幾好玩,很不錯。  公司上星期一,也是復活節最後一天假期發生了兩件壞事,同事們很快想到是風水問題,我很想祈禱,問上帝為什麼人們總是把問題聯想到風水?如果凡是壞事也是風水的問題,那麼,日本仙台大地震是不是整個地區的風水不好,是不是日本人不信風水所以有地震?或者,下次我的同事再把不幸聯想到風水,我想都要忍不住有沒有一個風水陣可以百毒不侵,長生不老,跳十次樓也死不去?哲學家會問為什麼有苦難? 經濟學家問苦難帶來幾大損失,香港人會問要擺什麼風水陣?在問風水好不好的雜音中,我只想問受傷的同事如何? 五一,勞動節,無甚感覺,只為有一天假期感恩。 

討厭的人

最近,應該說,這兩天才對,我在公司遇到staff issue的問題.如果是staff issue,當然是我那個team的人,有一個佷麻煩的同事,其實由我入職公司的兩三個月開始,我已發覺她是一個很trouble和cunning 的人,但我以為這些辨公室糾紛到處也有,所以,掉以輕心看待這個很麻煩旳人.一個frontline的同事,在一件事上出現明顯失職(其實早已有前科數次)又很A字膊地把責任推給同事,在取得上級的同意後,我出了一份警告信給她,並且我在太陽未下山以前交給她,不過,那個同事拒絶接受警告信. 人是很麻煩的,特別是要管一班人,工種不同,背景學歷年齡經驗全不同,性格不同,如果遇上我那位同事,絶對要有木納的情緒-不然你會給她激死;又或者你要比她更沒有邏輯,倒非為是-不然用邏輯常理去跟她對話會吐血的。我這幾天想,令我開始討厭這個人,不因為她做錯了事,而是因為死不認錯的頑梗與說謊時的面不改容。 有一段小插曲,當那個討厭的同事拒絶接受警告信後,對上那個阿sir再跟她會面啦,仍然拒絶,當然,警告信出了,員工不簽也生效的,問題是呢,我那個很優柔寡段加疑而不決的阿sir,竟然因為她拒絶接受書面警告而改為口頭警告了事...當然啦,我很阿Q的,起初我的確為這件事苦惱,這陣子另一個office籌備中已忙得要死,還要花時間去查案,但,不妨把這件事和這個人和這個工作看作一個job甚至一個game也無妨,畢竟,面對的問題"還沒有抵擋到流血的地步"@.@

坐的士

這兩個月我返港大讀part time的晚上,如果沒有駕車,會在上環信德中心轉乘的士到港大。 起初我也覺得自己有點富貴,但由於港大太過偏僻,如果在中環轉乘小巴,最少要花上半個小時"捱"上校園,還要不計等車,多次遲大到後,實在抵不住那種舟車勞動之苦,便開始伸手坐的士,而一般的士司機也很冷,有的態度一般過一般-無它,我已經接受了作為短途客要受歧視的現實-惟獨昨天晚上那位司機,由我買上車香噴噴的麥記開始閒聊,不過重點是,他問港大是不女生多過男生很多? 為什麼呢,司機大佬說,他接載了很多次由港島到港大讀part time的乘客,從來沒有接載過男仕,就是剛接載我之前那位女乘客,是由灣仔新鴻基到港大的,可見,一個晚上在中西區坐的士的客有部份是到港大之外,司機大佬觀察到十居其九都是女的吧。 我告訴他,我上的那個超多人的課程,男女相約,詳細我沒有統計,但印象中真的是男女各半,不見得女多男少,只是課程過了半年,男的缺席率稍為高,遲到早退也高一點也是事實,我估計是男同學會另願遲到缺席也不會花錢坐的士吧。不過下車以下,我在那當極之沉悶的課堂裏回想的士司司機的問題,得出一個小小結論,女仕包括我在內,是比較勤力和守時的-無怪乎我公司向那些遲到的同事發warnning letter,全是男同事,我的而且確地感受到男士的競爭力為什麼每況愈下,見微知著是也@.@

來到2月的時候..

連我自己也嚇了一下,來到2月中旬,我的2011大計中的其中一項竟然被發現成了... 話說我的鄰座同事P,自從2月21日在公司Annual Dinner獨得單人來回Emirates商務客位機票一張後-是 一張 來回商務機票,為急著要在限定之日期向Emirates報名註冊,連續好幾天向各界放售該張機票,又同時,就在得奬後的5天,她向我報告某某航空公司五十周年,機票買一送一,只限兩天....事,就這樣成了...我在那天的一個下午的幾個小時,便決定去西班牙,並且,是在三月中僅餘一周不用上課的時間去。可憐我的P同事還苦惱於自己一個人上路歐遊還是賤價放售機票未定的時候,我已決定了歐遊,不計後果。 西理牙,我想起Dali,想起費蘭明高,也想起Goya,也想到高第建築。Dali的畫不是一般人喜歡的,太超現實,也太坦白,但我就喜歡這樣一個率性自然的畫家;而費蘭明高呢,我沒有西班牙人的熱情,但欣賞這種舞蹈對生命的passion,我特別想到黃碧雲筆下的紅鞋子,描述一個淒美的費蘭明高故事..;而Goya呢,想起最近看到他的一幅畫作-吃子的塞頓,Goya的一生,充滿藝術家的原素.. 因為這樣隨便說來,也不能不想起西班牙,加上$4690這個吸引的價錢,我決定走一躺這個南歐的國度。也完了今了一個大計.

新一年的大計...

和朋友食飯,回家的途中問我新一年有什麼大計。 我對這個問題竟然猶疑了一刻。才發覺這是一月,並且是一月中旬,下意識已沒有了兒時或者說"後生"時候對未來的憧憬,遑論是大計。想到末來,竟是無數的問號和恐懼。所以,雖然事隔一天不到,我壓根兒記不起答了她什麼大計,因為我實連這個在新年伊始應有的計劃也沒想過。  不是嗎?長大了,特別是年紀和經歷多了,除了對很多事開始失去passion,體力下降是不爭的事實,例如我100%肯定我不能再"通頂"啦,不能連續不斷做一件事仍然精神百倍啦,記憶力也呈慢性衰退,用咱問香港人的說法-好灰。  不過,如果我要勉強自己想一些一年大計也是可以的,詳例如下: 第一呢,可以買到iphone再resell iphone,賺多小小外快; 第二呢,可以嫁得出,這個命題是,有能力有錢有時間有passion,各樣天時地利因素配合; 第三呢,可以和幾個同事去行花市-不要小看這個活動,可以和幾位朋友仔繼續這個新年行花市很難,都是那句,天時地利人和心靚人夾...; 第四,打官司。十二月中那件原本算是小事的輕微碰撞,因為對方賠償不合理,我決定付諸警方處理,我只希望這件事,可以平安渡過; 第五,可以和自己的愛人去旅行啦,兩年多前的旅行以不愉快結束,我想,這是一個污點,世事往往不盡人意,人多有時會開心,但要鬧不愉快也更易。 很想去一回德國/西班牙; 第六,我的CPE,不要全軍覆沒。但,以我刻下的進度和體力,這個大計要多多禱告記念; 第七,很想好好的活著,忘記背後,努力面前-其實這個願望十分抽象,所以,都是記錄在案; 一年365天,已過了15天,餘下的350天能否實現,這個很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