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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場新聞自已執笠

今日下午收到消息,我這大半年多看了的主場新聞突然在毫無先兆下執笠。 原因是恐懼和無錢賺。 初頭一個小時,我感到無奈和可惜,因為我這大半年也喜歡看主場新聞,突然間,因為"驚"所以執笠。 但再下來,我又想,那個東主原來是一個五十歲的既得利益者,還要在大陸有生意-我慶幸他做了兩年把它執了,免得它影響力多的時候"執笠",更麻煩。不過這件事不是令我想起新聞自由,言論自由這些大是大非,而是再一次確立我的看法-這個城市要保住我們的價值和未來,真的不要寄望在這班五十後身上,因為他們資產太多了,有形無形的資產把他們做人的意志和良知捆綁在一起,就好像主場的那個老細,天真地以為傳媒人可以理性而不用承受壓力地辨傳媒,更天真地認為把所有好的評論放在一起,把媒體搞得有聲有色就有錢從天降下來..OMG. 如果主場那個老細是上市公司主席,而我又持有他公司的股票,我會第一時間sell出那隻股票,因為似乎這個人做一件事以前沒有考慮風險,也沒有準無承受風險的能力。 我最近在一次大學同學的聚會才有感而發,那些今天口口聲聲要維穩,和平,反佔中的人,其實很多是上了中年的既得利產業者,他們成長於非常穩定繁榮的三十年,所以決不願意為八九十後發聲,大部份我所認識和知道的五十六十中產,都緬懷獅子山精神,卻不知公平公義為何物,這是殖民教育的成功,也是這城的悲哀。 恐懼失去看得到的資產,卻不恐懼失去看不到的自由,那樣更值得恐懼?

鄺保羅算不得什麼...

不要以為他是大主教,便是聖人;也不要相信他是大主教,"人品"和"教品"會比普通平民百姓好。 其實全世界的聖公會也在沒落,一個宗派如果不能帶領信眾更親近神,更敬虔,更謙卑,就只會比世俗和政權牽著走,甚至毫無原則地出賣信仰去討好權貴,鄺保羅如是,聖公會如是-即便我得眾很多聖公會信徒,但這確實是我個人的感覺。如果我是聖公會會友,我會儘快轉會以面"影衰主耶穌"。 今天在基督教眾多宗派中,可以把福音傳揚並且有影響力的教會,肯定不是聖公會,在香港如是,在英國如是。最一流的信徒,最一流的教會領袖和最具影響力的牧者,不在聖公會,這個其實不言而喻。 作為基督徒,清楚知道耶穌的生平就是常與那些弱者一起。他本身就是一個反建制的人;他是死在建制手上-公會和大祭司的所謂審判中被釘十字架;他是那位為孤兒寡婦伸冤的主。我實在不知道這位大主教在那一間神學院畢業,但我深切為不時要聽他講道的會眾"難過",這個所謂大主教的講道既沒有信息,也見不得他"風趣幽默"的政見比時事評論員專業。 要擦鞋-擦一個當權者的鞋比拿出一份勇為弱者發聲來得容易。鄺保羅有沒有體恤那些被捕人士的心情和訴求?他有沒有在禱告裡為社會上的不公義代求?想起箴言提醒,舌頭是百體中最毒,主教的風趣幽默傷害了被捕人士,也不得不再說....真的影衰了聖公會和基督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