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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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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有兩天也要送別這個忘不了的2012。 說忘不了,因為我這一年不知不覺地在感恩中嫁了,而我那個哥哥又不知不覺地比我早一步娶了老婆,更不知不覺地在八月生了一個兒子,我不知不覺地做了姑姊,想起來的確有一點兒嬉,但,事就樣成了。 我也忘不了我居住這個城市的2012,年初幾個月因為特首選舉而有的新聞,比連續劇和娛樂版更豐富和精采,令原本政治冷感的這城,變得熱鬧,也變得更無奈-其實那些政治笑料是關乎這城未來五年的領導人,我們沒有選擇的份兒,唯一的參與,是在取笑這些候選人各式的花邊新聞而矣,僅些而矣... 那場選舉鬧劇的結果無需再說。在炎夏的七月,我參加了遊行,說是遊行抗議,倒不如說是為看到一場選舉-透過一種極不民主也不合理的方法選出一位特首-那種不安和不滿。那次遊行"好型",因為有煙花做background,我知道和很多這個城市的人一樣,遊行改變不了什麼,但我實在珍惜這個在中華人民共和國土壤裏仍能唯一自由地表達意見的地方,並且從遊行裏我也再次肯定這個城市進一步走向公民社會應有的風範。2012,我以這城為榮。 然後,在工作中那些我平時以為只顧工作和吃喝玩樂的同事,在國民教育一事沸騰的日子,我和身邊的同事穿起了黑衣上班,還拍了一幅黑衣照以示留念,其實那件事讓我感動的,除了是十萬計的人以行動表達和關心社會事件,還有就是我身邊一些朋友和同事們也會有相同的感受,2012,我不是一個人活在這城。 2012年有一件比看鬼片更恐佈的凶宅事件。從有線新聞驚悉這城的樓宇價格,從年頭到終,差不到升了二十個巴仙,並且,樓宇需求有增無減,要"搶"買。對於我這個三無人仕,要負擔稅務和租樓的同時,我的薪金只不個加了一餐早茶的錢,如果要置業,不是不可能,但我們的生活質素恐怕要急降五十個巴仙,誇張一點是過活連綜緩不如,每次想起這件凶宅事件,我只能禱告主早點回來,或者我們早點回天家.如無意外,2012年我沒有回天家,主也沒有回來,太陽和樓價,照常上升。 這就是2012,也是我生命中一個特別的年度。  "祢以恩典為年歲的冠冕,祢的路徑都滴下了脂油"

六個婚禮一個葬禮

每年的11月12月(至少在過去十年裏),是出席各好友同事親友的婚禮黃金檔期,這兩年甚至出現撞期的婚禮,那是2010年12月,一個好同事和一個相識已久的大學同學-最後我唯有以先到先得的方式去了其中瑒;還有,2010年的11月,我到現在還想一定要在我人生記下這個月,因為那一個月,我去了三場婚禮,一個同事,一個中學同學和一個大學同學,那個月的weekend完完全全貢獻給這不斷的婚宴,那時我真的討厭中國的農夫手冊-通勝,好地地一年十二個月三百六十五天,為什麼好日就只有十一月那幾天是吉日宜結婚?那個月,我患了乳豬恐懼症。 我也估不到,2012年最後兩個月,又是三場婚禮,當中有兩個又是在同一天,是12月2日,這次同樣是兩個大學同學,由衷祝福他們之餘,也興幸自己不是在傳統"旺季"結緍,不然會容易和自己的同學"搶客"。 誠然,活到我這把年紀,過去四至五年(包括今年或者明年和後年)都是我們這代共諧連理的黃金檔期,往後我們人生各自,也繼續地走不同的旅程,我會很無聊地想一樣很不吉利的事,什麼時候去葬禮? 包括我自已在內的婚禮,2012年-如無意外再收炸彈的話,六個婚禮一個葬禮。是時候從今年起記一下去過的婚禮,不然我的記憶再好,也沒有可能記得每年去了多次場和去誰的婚禮。

三個月

我不能想像不到三個月,一百天不到,很多時發生了,是我活在這裏的節奏太快,還是人生就是如此?我不知道。 心裏難過,友人的媽媽遽然離世,七月尾的飯敍,只不過說伯母身體不適要檢查一下,後來從面書知道好像比想像中壞,友人間不敢多問,怕不知怎樣問好,那知中秋過後,我們本來打算約十月的生日飯敍,已知伯母於流離之際,再不到幾天,安然歸回塵土,自己一樣也在年青時經歷雙親離世,心裏自是不用明言那份難過,明天如何我們還不知道,生命如雲彩離合無時,相聚難得,活在當下的我,不是佛陀那虛無的感觸,反而想到死後還能有盼望,全是恩典。  同時,在這百天裏,差不都在差不多的時候,另一位友人誕下麟兒,當然替她高興,卻也難掩內心另一種難過,不知為什麼,與喜樂的人固然同喜,但與哀哭的人同哭,於我更重要,因為快樂,還活的日子可以再找再多;死生離別,如煙幻滅,痴望輪迴,來生再見不過是人們自我安慰,在死亡身上,人才明白永恒與永生的可貴。 這段日子,悲喜交雜,雖然不是發生我身上,但卻都發生在相識多年的友人身上,不是味兒。

我的爸(二)

記得卡謬那本"異鄉人"裏的主角,因為母親的逝世沒有傷心,沒有流淚,沒有去喪禮。後來,主角捲入了一宗殺人案,控眾成立的原因之一,就是他母親離世後他一連中的冷漠,足證主角殺人。 哈哈,這本小說其實我看過最小兩次,第一次看是中學的時候,那時印象糢糊,還沒看懂,只是不明白主角對母親離世的態度也是被控殺人証據之一"很攪笑";再後來,大學哲學本科再要讀到這本小說,那時我再看這本小說,心裏有一點微寒... 入大學以後,我和爸的溝通和見面少之又少,一來因為我實在太享受自由自在的大學生活,很多時候課後也繼續參加各種活動,很晚才回家;二來大學那個圖書館對我來說絶對是一個寶藏,如飢似渴的我,除了課堂,我超過三份一大學生活是在圖書館裏至關門。那幾年大學生活,我和爸的對話應小得我根本不能數。我那個時候有時想起爸,想到如果他不在我不會很傷心,也想到卡謬的異鄉人,因為,我怕有一天我被指殺人的話,我真的和書中的主角有同一遭遇。 媽媽在我畢業後一年離世,這是家中的一個極大鉅變,因為她的遽然離世,我們家所有生活調子也突然大改,其中一個改變,是爸終於退休,不再做米舖了。怎樣形容呢,一個從小也不在家的"陌生人"突然長時間在家裏,我習慣媽在家裏,但我不習慣爸在家裏,特別是他的吸煙習慣,弄得天花板也黃了,並且,我剛畢業一年,不再在宿舍了,幾兄弟姊妹擠在家裏,但有了一個大男人的爸在家,以往有媽做中間人,現在只有我們和他,很不習慣。坦白說,我除了不習慣,我更不能在理性上接受,為什麼一向沒有大病的媽會比酗酒抽煙的爸早走一步?直至媽離開的一刻,我根本沒有想過她竟爸先走,也許因為這樣,爸那些傳統大男人的壞習慣,我那時想,為什麼不是爸先走,我太不習慣和他一起生活,但我卻很想念媽。 我常跟朋友說,我和爸的距離不只是代溝,是鴻溝。成長環境,教育,信念,生活態度根本迴異,一同生活在斗屋裏,很不習慣。 然而,後來我也明白,爸不是一個陌生人,畢竟,我們有些gens基因是共有的,就好像我對文字和閱讀的愛好,我想是遺傳的。 爸雖然只有小學程度,但我從小見他在喜歡晚上在床邊閱讀密密麻麻的商報副刊文章,又把那些中文寫來寫去,他的書法在鄉下是出名的好;我大學畢起開始喜歡閱讀信報-一份字多圖小的嚴肅報章,有時買了放在家裏,爸拿來看了幾次也喜歡看,對我說這份報字很好看,還

我的爸 (一)

電台播放著一首我喜歡的歌,是林子祥的追憶..."從前在那泥路裏跟我爸爸笑著行,沿途問問來日我的打算"...點唱的朋友是送給離世的父親,表達對他的懷念。 我很遺憾,在我心目中,爸爸的印象模糊和遙遠,不是因為我從小沒有父親-甚至他比我媽活得多十數年(這個十數年是因為他比我媽年長十歲,又比她遲離世六七年),而是因為他和我們兒女的疏離是我長大後才發覺,特別是我這個中間的missing child,肯定不是被他罵最多,但也肯定不是最疼的那個,更也因為他是極之典型的潮州男人,極不善於表達感情,也不懂表達感情,一就是不作聲,一就是很容易動輒罵人/家人,用今日的形容詞,是EQ很低的人。  他在以前的米舖+雜貨店工作,在銅鑼灣鵝頸橋那間很傳統的米舖負責賣貨給附近的商舖,我後來才知道,這些舖是半合資,賣得多一點,佣金就多,所以我從小見他每晚回家後拿著很傳統的Invoice-手寫那些,和算盤打來打去,有時還找我們幫他對數-當然我是用計數機-我那時根本不懂那些數字的意義,如果今天我再做對數一次,其實很可能已經知道收支是否平衡了。 我從媽對親友的電話對話中,知道他有時給附近突然結業的小店走數,月尾的時候反而要問媽"墊支";我也從媽口中知道,他有時買馬中了千多元會很開心;我後來也知道,爸沒有多少朋友,相比媽更是相形見絀,這也為什麼他的沉默總比說話多。從年幼到成長,我所認識的爸,雖然同一屋簷下,但我認識他是從媽在對各親朋戚友的電話中"偷聽"回來的,也很遺憾,這些偷聽回來的訊息,是對爸很負面的,我沒有因此討厭他,只是比討厭更可怕,是彼此之間的疏離。大學一年的暑假,我有幸拿到些微的奬金到英國遊學兩周,那天要清晨出發,在出門拿著行李之際,爸醒來問我要去那,我說到英國和歐遊一個月,他訝了一聲,記憶中他沒有第二句對白了。 這就是從小我和爸的關係。  我想除了性格,他的工作也成了和我/或者他兒女的隔膜,今天我也沒聽過身邊朋友的父母親工作是一年只有三天紅假-農曆新年的三天假-我也感到有點匪夷所思,但是的,爸一年只放三天假,加上早上晚歸-晚歸還因為他飯後會到公園竭腳,也加上我開始長大喜歡周圍’蒲"的時期,誇張一點,一個月沒有多於十句的對話。  這就是我和爸的相處時間。

一本基督徒要看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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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稍為有看世界新聞的人,沒有理由不知道以巴衝突這件事在這幾十年來長年佔據新聞版面。 今天,有許多人對巴勒斯坦人予以無限同情,也視以色列為欺凌者; 今天,有許多人不知道其實圍繞以色列的國家,全是回教國家; 今天,很多基督徒對這個國家的動態莫不關心,以為與己/與信仰/與教會無關,其實是上帝在這世代顯明他的大能,我想作為基督徒,我沒理由不向同行者宣傳一下這本書,因為當今要找一本握要而又能以聖經為依據的書,少得可憐。 "以色列誰之地"毫不猶豫地告訴我們,西岸地區West Bank是以色列眾山,是耶和華應許阿伯拉罕,雅各的方,是以色列人的地方,是1948年在大戰後神以大鳥再次招聚被分散到列國的猶太人回應許之地,為要顧惜上帝的聖名。 書中作者清晰地指出,當今巴勒斯坦人所謂在以色列地居住,不過是一個世代還沒有的歷史,自從以色列亡國以後,極小數的猶太人仍世代住在以色的眾山,地土荒涼之地仍是以色列人世代盼望回歸之地。當今許多媒體的報道,把以色列描述成佔領/霸佔地方的人是不公平,也是出於他們對聖經和神的計劃一無所知的以緣故。 猶太人是不受歡迎的民族,我們沒有資格做道德的審判者來判斷猶太人是不是"衰人",但肯定需要知道的是,1948以色列復國和1967年的六日戰爭,明明地宣告無花果樹結果的日子已經出現,基督徒沒有理由不明白當中的意義和影響。

This is beautiful Split,Croat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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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lit是繼十六湖,Dubrovnik後,克羅地亞第三國受歡迎的地方,這裏原來在70年代已和Dubrovnik一樣被聯合國列入世界文化遺產,也難怪,整座古城自己七八世紀羅馬帝國建造以來,經歷千多年,朝代替迭,竟完整保留起來,自然成為景點和遊客必到之地。 我們的行程只有十多天,為了多走一個地方,在Zagreb停了兩天後,便坐內陸機直達Split,再付幾十塊港幣的車資,坐小型汽車到碼頭,也是最熱鬧的古城起點,一下車便已見到很多遊客,旅遊巴,大型郵輪。還有一點,這裏很小亞洲人,有的亞洲人都是日本人居多,十之八九是日本人,就連旅遊巴載的也多是日本人,沒有或者印象中在這裏遇不到的,竟然是華人。  一個港口城市,除了有古城外,還有大大小小的郵輪,大的遊輪是去對面海的意大利,小的是去境內的小島。克羅地亞是千島之國,往來各島的當然是靠這些 船,我們也是這樣去Island of Hvar 的,非常方便。雖然今次去不到Island of VIS和到blue cave,但去了一次小島,下次便有了經驗知道怎樣安排好一點。 這個古城其實不太古,但的確出奇地保留了整個七世紀古城的外貎,加上臨海景緻,這裏很難不成為旅遊熱點。如果要去Split不妨在這裏留兩天,再買船票到外島,我想夏季這裏一定比五月熱鬧,可以的話,七八月到訪最外先訂酒店和早一點查詢船票。 Split,沒有理由不再到這裏多一次。

This is Croat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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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羅地亞的確是一個美麗而豐富的國家,我在這短短十天的時間,感受到這裏既有自然也又歷史的一面。 我們的行程是這樣的,乘漢沙到Munich兩天,機票直航約港幣一萬元,只要多加七百元,便可以乘內陸機到克羅地亞首都Zagreb,我們在首都Zagreb 待兩天,再到Split兩天,然後乘船到其中一個小島,原本我們想去Blue Cave 的,而去那裏必需早一晚住 Island of Vis,翌日坐船到Blue Cave,但我們訂不到住宿,要租私人快船又Split去是可以的,但價錢非賞貴,所以,最後選了次選  Island of Hvar,在那裏待兩天。  一個全年三百六十五天裏有二百八十天陽光普照的國家,到訪這裏不用太擔心天氣,當然,聽local說今年的冬天很冷下很大雪,五月的陽光也比往年"遲來",我想,不是嘛,五月的天氣己經如斯美好,那往年是四月已是日光高照,豈不更早宜旅遊。 Havr是寧靜的 我不懂遊泳,天生只喜歡看海卻"忌水"',所以海於我來說從來都是只宜遠觀不宜近玩,只是,你到克羅地亞,再到這些小島,眼下的水和魚相映成畫,悠然過活,很難不想用雙手和雙腳"玩水"。我生活的香港,海水,從來都是和污濁連繫一起,我沒有想過數百隻遊船下的碼頭,底下的水都可以清徹如光,大魚小魚悠然暢泳,一點dirty都沒有,怎可能...也因為如此,我很喜歡Adriatic 亞得里亞海。  也都因為這樣,我們竟然在小島裏租了一艘小船,後來我是後悔的,只懂駕車不代表懂駕船,我們起初在島住兩天,以為可以join tour跟大隊,但沒有計劃的計劃往往成了adventure trip-原來五月還不是旺季,算是淡季,很多網上宣傳的tour是六月才開始的;最致命的是,由於這裏實在太 "hea",大部份的店舖是早上九時開,中午過後大概兩三點便關門,你要join tour要好好把握早上的時段,好像我們一早十時到租小船的agent,正在猶豫租平一點的小船二人出海,還是參加下午二時的大船遊,那個老闆娘心情輕鬆的跟我們說可以想一想,她和丈夫關門一會去喝咖啡,我們可以慢慢想-這就是克羅地亞人給我的印象,永遠不急著做生意,總是活在當下,享受上天給她們的陽光與海島...最後我們租了船。  揚帆出海 好似好有型,但我們的經驗卻是

投票

因為要嫁的緣故,我過去大半年都活在極之忙碌中,無論工作還是結婚,所以幾乎有半年時間竟然沒有看過電影,話戲和音樂會。但,總有些東西,只要時間許可,我還是會抽空欣賞。 因著信報的"獨眼新聞"我知道東宮西宮的立法會議員陳淑莊演"楝篤笑",主日崇拜後,我們過海欣賞。 林以諾的楝篤笑我沒興趣看,因為把信仰拿來笑我不太喜歡,但政治楝篤笑不同,看著那些政治人物被矮法,我有點高興,無它,小市民的無奈,寄托在嬉笑中是自我滿足。 但嬉笑還嬉笑,有些東西確是打動我,作為一個公民,一個喜歡這個城市的香港人,我同意,選舉和投票,是選出最好的人,或者次好的人,也剔走最差的候選人。如果選特首或議員,個個都不像樣,投白票是理所當然的,既行使了公民權,也沒有放棄這寶貴的一票.. 當陳淑莊在台上講了這一段話,我心底裏其實還有更唏噓的感受,我在今年三月也參與了民間投票,投了白票,沒有人罵,沒有人秋後算帳,投下了我認為良心的一票。但,我也還記得數年前在恩溢堂投了棄權票,結果被牧師在台上點名批評,秋後又冬來才算帳,發生在這世界裏我不難過,但發生在教會裏也發生在我身上,人生,往往在一連串的諷刺中覺悟。

一個無聊的目標

2012年,首先要祝我自己身體健康,少勞多得,心曠神怡,威震四方,主恩滿溢。 這一年開始了的第二十六日,要把這個無聊的目標記下,就是把婚禮的無必要無謂無意思無眼光無品味的項目一一刪減,例如我無理由明知自己不是明星卻要影三套至十套結緍相-除非我拍了一套相後感覺自己像巫婆。又例如我明知自己人面淺朋友不多,無必要筵開二十席去"炸"同事甲乙丙,再花十幾二十萬在一個晚上,然後又怕請人是否到數,實在太煩,太擾民,太多錢要用,更重要的是,把婚禮和婚姻的重要性本末倒置是我不我想看到的。 早前一個研究指一對新人籌備婚禮大概要花四十萬。四十萬,坦白一點,四十萬即使不是年薪,也至少是大半年人工吧。以我這個年紀,如果有朋友可以月賺十萬(除了打劫),我會很佩服和看得起這位朋友,不然,我想我還是會效法香港政府一向賴以成功的財政原則-量入為出。又如果我的另一半有幾幢樓 "傍身',我也不太介意他花四十萬來籌備婚禮。回歸現實,我們都是一對蟻民,沒有父母庇蔭,家住公屋,略懂英文,收入僅足糊口,明天如何我們還不知道,所以,踏實一點,我希望婚禮的開支少是我們年薪的十幾個巴仙就好了,那即是...總之就是發少一點夢,籌備一個開心,應付得來,又讓朋友親友開心的婚禮就是了。 到目前為止,我想我在拍婚妙相的開支成功了一半,原來那個package是四十張相,我每次到那間婚紗店,不少一對對也揀多於package的相片,可每超出一張是幾百塊來計算,然後又不請不願地要新人買一個明明在宜家買數十元的木相架,但在那裏變成了五六百元的 ''設計師相架'',如是這般使花多了最少數千元。所以,我在選婚妙相的時候呢,好堅定地選了package的相片數目,一張也不多,這樣,我的目標成功了第一步。 還有很多瑣事,到現在還沒來得及整理,一生大事,就事又這許許多多的瑣事連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