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文章

目前顯示的是 2010的文章

十二月

圖片
我以為,會無驚無險過渡到2011。 在十二月,我以為可以享受著節日與聖誕的歡愉,那知,卻不幸地在十二月十八日碰上了一宗交通意外,是輕微的交通意外。事情是,在紅隧出九龍方向過收費亭後,與一輛輕型貨車發生輕微碰撞,對方二話不說便說我不對,要賠償就是了...但願事情可快點解決,要多點祈禱,求神給我有平安。 十二月,節日的氣氛沒有因商場提早佈置和宣傳而變得濃厚了,反倒因為忙著公司和學習的事,變得異常平淡,對我來說,聖誕成了休息的好機會。偶然碰到傳佳音的歌聲,感覺卻沒有了。 但我感恩,能活著。  有一件很奇怪的事,有一個朋友在一月結緍,收到他的邀請咭是透過別人給我的。老實說,我對於連一個電話也懶得打來的邀請是很討厭的,這樣的朋友,不是可以深交到那裏的,少一個沒所謂-可以花一年找酒席,可以到深圳影十打結緍相,卻沒有時間打電話邀請"朋友"的是當今港男港女的寫照,也是電子世代的悲哀。 連續兩天乘坐全港最長途的巴士,鄰座的港佬不斷用"粗口"大聲對話,十分辛苦,開始感到自駕的好處。 十二月有太多朋友生日大壽,抱歉有些忘了送上祝賀。All the best to you all ! 十二月,與龍(小恐龍)同行。

忙...

人是很矛盾的,太悠閒的時候會覺得自己不長進,太忙的時候會想悠閒一點。 自從返了新工半年,又在九月開始我的CPE進修,一星期有三四天往來機場,港大,自己的觀塘,許多年沒有這樣忙,無論工作或讀書,比想像中忙。 然後,忽然之間到了十二月,是一年年終的月份,又是聖誕月,有幾件事要寫下: 年初,終於完夙願,考了車牌-是幾經艱苦考來的; 三月,突然買了車,突然做了車主; 五月,公司人事急劇惡化,是走的時候了... 六月,走了,很快離開工作接近三年的地方,到老遠的機場去,是新的,又是艱苦的起部; 九月,濶別校園十年,再次讀起書來,我的CPE。 九月,是驚喜的月份,試月期過了,薪水意外地加了,意外地有交通津貼,是感恩的月份; 十一月,最後的一天,我知道,總有進入另一個階段的時候,願我們時刻與上帝同行; 十二月,八卦的月份,緋聞在公司裏如空氣時候存在..

花二千大元讓人"看穿自己"的兩天。。。

圖片
在友人的極力推薦下,我花了二千個大元,在過去的星期六和日,到上環某地方上了兩天共二十個小時的"Dr.Unico 九型人格",我覺得我佷偉大。 偉大是因為課堂只有一本二十多頁的小冊子,我付了二千元。 偉大是因為過去十年我極力又超級極力地推薦基督教和跟朋友講耶穌,反應冷淡;如今是在朋友個多月前的推介下,我信她,便學九型人格。 簡單來說,和一般坊間九型人格的授課不一樣,它不是教人回答三百條問題,然後計分,看你是什麼號/幾型人。這個課程,我會概括為"觀其行,聽其言,閱其神,察其相",就是要看一個人屬於什麼型,不是用文字描述,而是看他/她的言行,說話,眼神,面相...(但又不是"睇相"),透過密集課程來學怎樣看人。 我想,其實也可以透過人生閱歷看人。像我這類飽歷風霜,嘗盡百態,幾許蹉跎的人,閱人雖不是過萬,卻experienced過很多偽善和口是心非的人,在公司,在教會,在課堂裏...友儕間卻沒有-因為已經過濾過....認識的人多了,也明白什麼樣的人/朋友是會和你保持友誼,什麼樣的人是君子之交,什麼人是"話不投機半句多",九型人格,我看是另類即食麵速成班(這裏不帶有貶意)。 我是什麼型號呢?我不知道,雖然有數次機會出去課堂做測試,但我這個人比較低調,不太喜歡在幾十個很陌生的人面前流露真我,也想不妨保持一點神秘感,太快或太斷言自己屬於什麼型,只會給自己太早定型,也失去認識自己的動力。 一號型的人有原則有要求;二號呢,關懷人,以關心別人需要為生存的價值;三號呢..港男港女,賽狗型人生,要面要地位愛比較愛威;四號型的人浪漫藝術型,擁抱悲喜是人生態度;五號型的人,可能很多人也知道,追求知識理性,要自我空間;六號型人,過份焦慮謹慎,安於現在不喜改變,忠誠為人;七號型自得其樂型,討厭重覆沉悶,不愛權威;八號型果斷,做事真接,喜歡控制;最後是九號,和諧型,怕衝突,萬事以和為貴。 我不太認同朋友說我是X型的人,因為骨子裏我對萬物無常以致存在絶對悲觀。不過我認為九型給我多一個方法去observe他人和我,頗有趣。 哲學上,對於個人的being,給了個很重的任務- 認識你自己 -每個人要花上一生的時間去認識自己,沒有什麼捷徑可以在兩天或兩個月內便明白I am what I am。我們終究是被造被生被死的被造物,被動的活著,強要為自己添上人生的意義,徒添苦惱。

生仔

我認識這樣一個朋友,當人人-或者說天下的母親也在訴說生兒之苦的時候,她卻不是。是這樣的,就在生她第一胎的那個早上,她在家裏依舊享受陽光與假期的樂趣,還享受了下廚的樂趣,煮了一鍋糖水。到中午時份,問始感受到陣痛-是生產的徵兆,不過,她選擇了去洗頭和洗澡才坐的士到醫院。  到達我們偉大的公立醫院已是下午四時許了,她致電丈夫到醫院,不是表達憂慮,是囑咐他最好買一個麥當勞超值套餐,因為已餓了。 她申訴,公立醫院的服務真很差,特別是那些護士助理-俗稱"阿姐",根據守則,阿姐不會拿水給病人,阿姐也責罵這位友人的枱面放了垃圾,零食和杯麵,因此,在開始感到陣痛要到產房的前夕,作為一個即將臨盆的人,竟然受不了阿姐的"哦",自行收拾枱面的垃圾才到產房。 這個朋友是一個很"生得"的媽媽,但願她早日再添丁。

新工

我呢,確實重新感受私人公司和公營機構的文化和工作量,不可同日而喻,所以當我在"面書"看到一個舊同事說有很多工作的時候,悠然產生一種不知所謂的感覺,因為我很清楚知道,那裏無論工作如何多,這夥人要六時放工是沒有問題的,何況,那些工作多,也不過是在程序上冊減修改-兩字概之曰:無聊。  又所以,如果我有權說特首,我不會選公務員,因為只有公務員才容許比他更官僚的公營機構出現在這個社會;  又所以,如果我有機會招聘,我不會請在公營機構工作太久的人,因為他們在市場不單沒有競爭力,還會拖誇一個企業; 現在每天來回青馬大橋,遇上最近天朗氣清,萬里無雲,一樂也。

精神虐待

圖片
我承認,對著一些不講道理和野蠻的人,並且當這種人以言語和無形的暴力向週遭的人(包括我)發洩的時候,是很害怕的,從心底裏害怕他們。 不幸地,我在工作上遇到了這樣的一個人,我給它(他/她)起名叫動力火車(如果,在海枯石爛的一天,不幸地被他/她看到這篇文,但願我已死了返天家...) 大概從大半年前起的某個時段,在我工作的座位上聽到一些很突如其來的巨響,是頻密的,就是一些文房八寶-快撈啦,筆啦,釘書機啦,用以講是非的電話,萬字夾等等被大力碰撞工作檯所發出的聲音。這些聲音偶然在辨公室聽到很平常,因為連我有時也偶一為之地不小心做出這種噪音。但不妙的事,K區的同事-也就是以我們眾人老闆K的房門右方工作區,開始發覺這種噪音非常頻密,每每是動力火車和某客人在電話裏不愉快的對話後發出的噪音,首先是電話受罪,繼而是釘書機受罪,在而是櫃檯受罪,終極受罪的是我們! 在兩種情況下我聽到這些聲音感到特別討厭,一是在每月當中的數天,在埋首那些無聊的數字,二是我在專心一意地玩facebook的happy farm和resturant 的時候。其餘的時間,只要和別的同事聊天,我也不太在意這種噪音的,但我承認有段時間這些滋擾令我神經衰弱。 在電話裏它向客人說話温柔有禮,開懷大笑,放下聽筒後的惡劣態度和用文房八寶發出吵耳的噪音,很難受,有時遇上自己心情不太好,有點想從心底繼而在口中問候它的家人,不過,由於我是一個受過教養的粗人,為了顧及形象,加上K區的同事都是阿金的後人,我所能做的是-忍。 然而,自從五月決定跳槽加上被火車同事無理責罵後,我決定要把這個在工作的鬱結釋放出來,並且,感謝主,這個行動得到若干同事的支持,我向高層反映了,結果呢,作一個最小的期望-不了了之。不過,至少,voice out the fact and the unfair matter, 是我的個性,只要不是作大作故事就是了。

我為什麼投票

雖然516已過了大半個星期,但我還是想說,投總好過不投。因為在我們偉大的祖國,你要知道,我們已經是很"巴閉"的一群。 在一個五千年文化的國家裏的人從來都不知道投票是如何,也不知道原來政權從民而來的時候,投票的陌生感不難想像。當今天有許多人誇口中國如何偉大的時候,卻沒有想到,這個"偉大"的國家,其實不容許政權歸民;也沒有盡政府的責任向民問責。這個國家除了經濟外,在文化政治科學領域均無甚貢獻於世,那偉大在那裏呢? 羅素曾經這樣說過,民主不是最好的政治體制,但至少它不是最壞的。 大學時讀的政治哲學,最近因為政治的政改,憶想起以往所讀的零星,如果大部份香港人,特別是有中產收入卻沒有中產知性的中產,多一點明白民主和歷史,便沒理由接受這個號稱全球貿易最自由的地方沒有民主政治。 我所認為的是,一個最好的政府,或者一個最不好的政府,都必須具備一個條件-履行公義和維持公義的社會。 今天香港能有的司法獨立是從英國人留下最寶貴的東西,但如果沒有制度去確保一個行政立法司法獨立的政治體制,早晚會如温水煮蛙,死得不明也不白。 我投票,是希望我們的長官不再是八百人選出來;也不希望我們尊貴的立法議員,原來有些是三數百人的特權階級選出來。

不可含怒到日落

我這個星期在工作上遇到很不濟的事,食了很多香蕉,還受了不少氣和面色,甚使我怒惱。當然,每個人在工作上總不免以為自己做的總是對,別人做的總是不比自己好,要做到謙厚地尊重和欣賞別人的做事方式是很難的。 還有呢,墮入一群同事在"玩政治",很討厭,也不免動怒。 生氣卻不要犯罪,不可含怒到日落。我明白,是很難做到的。

小投資

我比較幸運,因為是在08年中才開始買股票,因為那時進入了現在這間專門浪費納稅人金錢的公營機構,發覺在這裏工作的第一年年尾是沒有雙糧的時候,便開始向自己立願要為自己創作一份雙糧-買股票。我說幸運,倒不如是感謝主,因為06/07/08年全民皆股的時候,我還對股票極陌生,那時由於在上環-城裏上班,在各大小銀行總行見人們很熱烈地把一棵又一棵的樹拿回家,也有小許心動,再後來也學人捐了兩次錢抽新股,抽不倒的同時也白白捐了數百元,算是買了教訓。 後來給自己下了一個原則,要知道自己買了什麼和為什麼要買某間公司的股票會好一點,並且最好要留意三個月至半年不等才買,也就是用99%的時間去觀察一隻股票,再用1%時間去賣買便夠。因為過於頻密買賣是很富貴的師奶行為--有大量時間和金錢,而我還沒有資格做師奶,每天在中銀股票機前溜達,並且,作為一個蚊型小小小散戶,最好選了一隻股票便"希望"讓它"如期地增長",以靜制動,最為實際。 最近,不知為什麼,因為持有一隻股票中國森林-是09年的新股,那時我還沒有細看它的招股書,後來一些不利的報導也提及招股書,我才認真細讀,發覺那些招股書-當然是e-copy原來有極豐富的資料,無論是該公司,所屬的行業,競爭對手,國策,潛在風險等均一一坡露,簡單來說是一本雞精書,甚為有趣...@.@

我的學車經歷..

圖片
自從考了車以後,每當朋友問我有關學車的問題,三句不到,我便把學車的黑仔經過述說一篇,然後反覆強調,可以的話,不要找李健為妙.原因很簡單,教你的那個教車師傅,對於一個完全不懂車和沒有學車概念的人是很重要的.不幸地,我前後換了三個師傅,是,三個。 第一個,我叫他阿懵,一個好人但實在太懵的好人。我有好幾回約了他時間學車,心怕這位師傅忘了一個星期前的學車時間,在前一天晚上再致電確認,誰不知,這個師傅可以在五分鐘前打電話給我,說和別人撞了時間,三個鐘半小後再來;又或者,在一個愉快的晚上,當你和朋友約食飯的時候,他會致電給你說今晚約了學車,囑咐我要‵記住’..這位師傅屢次挑戰我的記性和容忍程度...但老實說,我在付錢學車,不是付錢收飛機和surprisesss... 第二個,我叫他頹,頹者,學兩堂一共個半小時的車停車四五次,不是在廟等就是去廁所或者停在路邊,每次五至十分鐘...其實要偷鐘也不用這樣跨張...有一回我駕車由九龍塘去葵涌試場,在高速公路行,被阿頹罵,開得太快又不穩,算啦,我想肯定不是快只是他年紀老,感受不到快和慢而已....回程由葵涌回九龍塘,又罵,開得太慢,就這樣,我發了脾氣...我考試前的三天,他跟我說有要事返大陸,要找人代..我沒有忘記,那天是晚上十一時多了...  第三個..唉..我對李健的師傅已經沒有太大期望,不過算是三個裏相對OK的一個,如果偷鐘不要太誇張和考入試場前迫我封一個紅封包給他會更好....我沒有忘記,那天是農曆年廿九,連同年廿八兩天,這位師傅有六位學生考試,我是最後一個,之前那五個都不及格,有的還考了兩次,如此說來,不知是那五個考生不濟,還是我天資和後天努力補救,可以及格,要感謝主. 當然,向李健投訴沒有用,試過打電話申訴一下也是徒然,只是概歎自己不濟,錢和時間出了,氣和霉也都受了...其實教車師傅這個行頭太狹而又老化得太勵害是一個事實,沒有新人入行,以致教你的人也麻木和失去了passion.聽他們說,政府己有許多年沒有發師傅牌,最近才發一次,對上已是十數年前的事.... 如果可以,我當然不希望換三個師傅,前後三個的教法有頗大的分別,每換一個也要適應,麻煩致極,積極一點看,希望這是集各家大成@.@

Goodbye, Uncle Sam

It is a sad day, in the forth day of Chinese New Year. I logged-on MSN and chatted with my ex-colleague, my ex-boss indeed, as I didn't meet him for two years after I leaving Tradex. We chatted a lot and shared the recent for a while, upset me is that,he told me Uncle Sam passyed away last year because of Stroke...My impression of Uncle Sam still in my mind is that, he is a kind and shy man. Seldom speak but a careful mind. He taught me a lot for the knowledge of shipping and logistic and also some of the knowledge about tabacco. Sam got married in his middle age around 40 somethings.After getting marry with a young lady from Mainland China, I guessed his plan must have a baby. Sam long for a child as he is the only son of his elder mother. His wife gave birth their first and only children in year 2007, I believe he did very much care of the child as happy showing on his face without say. I got this news after a year....couldn't say goodbye to him on his funeral. I will mis

泰北行

圖片
2009年12月7日到14日,一連八天,我參加了施達基金的泰北扶貧體驗團,地點在泰國北部的青萊市(Ching Rai)以及周邊地區進行探訪.回港後不到半個月便是2010年,做自己的2009大事回顧時候想,可能因為在這個小城市的生活和工作顯得乏味,參加體驗團於我而言已是 “a remarkable matter in the year of 2009”。我相信,如果體驗團多留數天,我會是第一個因水肚不服而客死泰北的團友,因為那裏的食物辛辣無比;但我還是十分感謝接待我們的MMF,用喜出望外來形也不為過-除了食物外. 透過探訪外勞事工,有機農業項目,林區保育工作,小數民族關顧,外勞兒童教育等,讓我們這群異鄉人知道基金所支持的機構在當地的工作和各樣項目的發展。 有一點出乎預期的是,我體驗了一次短暫的歸園田居生活-到小數民族,KAREN聚居地的其中一條村短宿一天。全村約有二十戶,令我驚訝的是,那裡沒有電力供應,每家每戶有一塊由政府送的太陽能發電版用作晚上照明外,基本上現代文明的電器電子產品一律欠奉。然而我不能用貧窮來形用所有村民,因為有些家庭在屋裝了衛星電視接收器,也有些屋頗別緻,就是沒有建現代一點的屋。當地同工向我們說,Karen族選擇了這種有限度接觸外界的生活,因為他們覺得城市人不比他們快樂。 村裏給我體會到物我和諧的世界。與一般農場人畜分隔不同,沒有大量生產的需要和商業考慮,狗、雞、牛、豬等牲畜在那條村裏是鄰居來的,沒有人怕禽流感,沒有狗因為見到我們這些不速之客而吠,沒有一家的門會關上(其實我也無從巧究每戶有沒有門了),除了用鐵板防止老鼠走入糧倉外,仿佛沒有什麼需要防範。一切看似為缺乏的現代產品,在他們看來可能是額外的東西,故此,我也不能用落後來形容這些村落,因為Karen族選擇了簡樸和自然的生活而已。 我承認,以我的體力,實在不能久留在那條村多幾天,除了抵受不了晚上寒風入腳的感覺外,那響徹夜宵的雞鳴伴著入夢也教我怒惱不已,然而這也只是一種體驗,不能看為受苦。現在回到香港望著夜空,光害嚴重得厲害,令我想起晚上山區的繾綣星光,寧謐至極。要不是那天夜晚我們參加了教會的聖誕聚會,把兩條村的信徒聚集起來佈佳音的話,平常的晚上應該是萬籟俱寂吧... 回到自己生活的地方,要是問我怎樣跟人說要環保和如何環保,甚至乎簡單一點問,什麼是環境保護,我會想起在K

在一年以後

2009年的結束其實不過是一個符號,日子還要這樣過,太陽沒有在西邊起,工作依然教人惱怒;生活依教緩慢地改變,時間依舊荏苒,我想如果明天不幸死了的話,我只能總結為"好過沒有活過"感謝主。 昆德拉寫的那本 "the unbearable lightless of being"是其中一本我最喜歡的書,那個being,哲學家討論了千百年還沒有討論完畢,偏偏昆德拉言簡意重的用一個"lightless"來把生命中許多不能觸摸而又掌握不到的事概括起來,原來太沉重的事我們不太喜歡面對,但太輕的話,其實更可怕... 到年終大事回顧,我這陣子想起一些事情,可能是年終看得多大事回顧,自己也回顧一下。我是基督徒,身邊不乏基督徒的朋友,然而又偏偏是這一群最harsh。難過,深明白到原來我們,所謂基督徒很醜陋(當然包括自己),很容易自以為義,也很容易論斷別人,並且不自覺地站在道德高地上目空一切,委實難過。今後對於那些非信徒,我還是坦白的說,不要再以基督徒的行為和言談識見去看這個信仰,因為基督徒可以很醜陋,也很無知,然而不用因為這個緣故而忘記了認識生命從何而來,往那裏去,歸根究底,人的存在沒辨法離開上帝。Read the Bible and listen what God say to you if you are still alive. ======== 2010的開始是另一個數字的開始,縱然想改變,但不奢望,因為我實在感到這一代人那種無力感,無力改變,無力反抗,無力say no,有力的讓自己輕安自在地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