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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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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12月7日到14日,一連八天,我參加了施達基金的泰北扶貧體驗團,地點在泰國北部的青萊市(Ching Rai)以及周邊地區進行探訪.回港後不到半個月便是2010年,做自己的2009大事回顧時候想,可能因為在這個小城市的生活和工作顯得乏味,參加體驗團於我而言已是 “a remarkable matter in the year of 2009”。我相信,如果體驗團多留數天,我會是第一個因水肚不服而客死泰北的團友,因為那裏的食物辛辣無比;但我還是十分感謝接待我們的MMF,用喜出望外來形也不為過-除了食物外. 透過探訪外勞事工,有機農業項目,林區保育工作,小數民族關顧,外勞兒童教育等,讓我們這群異鄉人知道基金所支持的機構在當地的工作和各樣項目的發展。 有一點出乎預期的是,我體驗了一次短暫的歸園田居生活-到小數民族,KAREN聚居地的其中一條村短宿一天。全村約有二十戶,令我驚訝的是,那裡沒有電力供應,每家每戶有一塊由政府送的太陽能發電版用作晚上照明外,基本上現代文明的電器電子產品一律欠奉。然而我不能用貧窮來形用所有村民,因為有些家庭在屋裝了衛星電視接收器,也有些屋頗別緻,就是沒有建現代一點的屋。當地同工向我們說,Karen族選擇了這種有限度接觸外界的生活,因為他們覺得城市人不比他們快樂。 村裏給我體會到物我和諧的世界。與一般農場人畜分隔不同,沒有大量生產的需要和商業考慮,狗、雞、牛、豬等牲畜在那條村裏是鄰居來的,沒有人怕禽流感,沒有狗因為見到我們這些不速之客而吠,沒有一家的門會關上(其實我也無從巧究每戶有沒有門了),除了用鐵板防止老鼠走入糧倉外,仿佛沒有什麼需要防範。一切看似為缺乏的現代產品,在他們看來可能是額外的東西,故此,我也不能用落後來形容這些村落,因為Karen族選擇了簡樸和自然的生活而已。 我承認,以我的體力,實在不能久留在那條村多幾天,除了抵受不了晚上寒風入腳的感覺外,那響徹夜宵的雞鳴伴著入夢也教我怒惱不已,然而這也只是一種體驗,不能看為受苦。現在回到香港望著夜空,光害嚴重得厲害,令我想起晚上山區的繾綣星光,寧謐至極。要不是那天夜晚我們參加了教會的聖誕聚會,把兩條村的信徒聚集起來佈佳音的話,平常的晚上應該是萬籟俱寂吧... 回到自己生活的地方,要是問我怎樣跟人說要環保和如何環保,甚至乎簡單一點問,什麼是環境保護,我會想起在K

在一年以後

2009年的結束其實不過是一個符號,日子還要這樣過,太陽沒有在西邊起,工作依然教人惱怒;生活依教緩慢地改變,時間依舊荏苒,我想如果明天不幸死了的話,我只能總結為"好過沒有活過"感謝主。 昆德拉寫的那本 "the unbearable lightless of being"是其中一本我最喜歡的書,那個being,哲學家討論了千百年還沒有討論完畢,偏偏昆德拉言簡意重的用一個"lightless"來把生命中許多不能觸摸而又掌握不到的事概括起來,原來太沉重的事我們不太喜歡面對,但太輕的話,其實更可怕... 到年終大事回顧,我這陣子想起一些事情,可能是年終看得多大事回顧,自己也回顧一下。我是基督徒,身邊不乏基督徒的朋友,然而又偏偏是這一群最harsh。難過,深明白到原來我們,所謂基督徒很醜陋(當然包括自己),很容易自以為義,也很容易論斷別人,並且不自覺地站在道德高地上目空一切,委實難過。今後對於那些非信徒,我還是坦白的說,不要再以基督徒的行為和言談識見去看這個信仰,因為基督徒可以很醜陋,也很無知,然而不用因為這個緣故而忘記了認識生命從何而來,往那裏去,歸根究底,人的存在沒辨法離開上帝。Read the Bible and listen what God say to you if you are still alive. ======== 2010的開始是另一個數字的開始,縱然想改變,但不奢望,因為我實在感到這一代人那種無力感,無力改變,無力反抗,無力say no,有力的讓自己輕安自在地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