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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之上...

事情的發展看來膠著,但不是盡頭,因為在人之上,幸好,我們有上帝。面對連無懶也不如的政府,我們這些沒有權勢的蟻民的聲音顯得多而弱小。今天我城面臨回歸以來的最大困境,對著一個專制的政權要民主自由法治顯得如此奢侈,比起十三億,我們又何等渺少。我對現在的政府徹底絶望;對大而不強的袓國失望,我對上帝卻從不失望。感謝星期六晚上張牧師的講道提醒-神在掌權。 我知道在人的政權以上,神仍掌權,上帝叫歷史向前行,習總不能扭轉歷史;大而不強的政權不能停止歷史向前行;不尊重上帝的政府也決不能得民心。 讀歷史的人要知道,歷史不會簡單地重覆,也不會偶然地出現-1949年以後整個中國被共產黨統治,大量宣教士南移到這這個唯一與中國土地接壤的城市裏,福音仍在這裏,並且,在往後半個世紀,紥根這裏。這個小小的城市,是這片國土裏僅餘一個自由地傳廣民主人權福音的地方,也是在過去年月裏不斷向十三億人的國度輸出福音的地方,這是自由傳廣福音的據點,所以,我不以為我們會後退,因為在人之上,神仍掌權。 面對當前的困境,我可以做旳,肯定不是抱著抽到iphone 6 plus的心態希望習總施捨自由民主給我們,而是禱告尋求上帝的面,我想起歷代志下的話..這稱為我名下的子民,若是自卑禱告,尋求我的面,轉離他們的惡行,我必從天上垂聽,醫治他們...側耳聽他們的禱告。我很應真的想,教會和教徒最好都不要是老底嘉,在行公義與逆行公義之間,沒有中間點;沒有爭取,恐怕連現在的自由也沒有,然後連傳廣信仰的自由也沒有。 在人之上,神仍掌權;在政權之上,君王的心在神的手中隨意流轉;在這個彎曲悖逆世代,神仍願意側耳聽我們禱告-若是你的民,自卑尋求袮的面。

寫在9.28.雲南臨滄

圖片
我以為25號出發到雲南,29號回來香港,過兩天就去觀禮,支持一下佔中三子,也用行動表達對當權者的不滿。我們的訴求很卑微,自由民主公平公義平等的社會,當這些價值慢慢被侵蝕,而你又無出路改變的時候,很沮喪的。 政治,一天也太長,就句說話套在這個城市身上,再一次證明是對的。 雲南臨滄群山環抱,青山綠水,景緻幽雅,一片與世無爭之地,只有散落各山的村民和小數民族,人口較廣東小很多很多,最出名的是茶,是愛茶人朝聖之地。我晚上在臨滄舉目望天,盡是繁星滿天,山區的寧靜,天空的燦爛,構成了一幅很美的圖畫。   但我的心情其實很沉重,在有限的資訊下,我只知我城發生激烈的衝突,很遺憾,當權者用武力對付學生的的訴求;很謊謬,我們的政府成了對付我們的政府;很難過,因為一個十三億的國土裏,資訊是如此不通以致我的國內茶班老師完全不明白我們爭取的是什麼,無怪乎中央政府也如此敵視我城的訴求。我憤怒,我們納的稅原來是買催淚器對付我們的... 臨滄的靜對比我城的吵,在我心裏無論手上那杯千年老樹茶多麼可口,仍忐忑不安,因為我愛這城,我願守護這城。

新聞

最近個人比較"灰",很多事也提不起勁,仿佛生活沒有多少力量,這種"灰"多少心因為政治和社會氣氛的影響。 我自少很喜歡看報紙和新聞,雖然有時被家人譏笑我"阿伯"-我曾經很認真的思想為什麼喜歡看報和新聞的人會以阿伯居多,後來我長大一點,我開始觀察那些喜歡在公園看報的阿伯,多是文滙,大公的忠實讀者,自此,很不幸地,看報便和阿伯連在一起"被"歧視。 中學至大學,我一直都是百份百的明報讀者,中學圖書館只有星島,經濟日報和明報,我不知不覺就成了明報讀者,直至畢業後幾年,網上媒體出現,我少了拿一份報紙來看,又在過一段時間,我發覺這份我看了十多年的報紙愈來愈言之無物,我便投了信報的懷怉,到現在,我幾乎一年也不會拿一份明報來看,加上我不是老師,就更不感到這份報紙是屬於我的。 明報的新聞價值,隨著她自己愈來愈不思進取和附和當權者,昔日的公信力悄然失去,一份有影響力的報紙,不在乎她的廣告收入,而在乎這份報紙的團隊是否能堅守中立和容立不同政見人士在這個平台發聲。這一切,明報都沒有了。 我突然懷念這份曾經讓我曉得天下和社會事的傳媒;我又突然為她失去光彩而難過。

主場新聞自已執笠

今日下午收到消息,我這大半年多看了的主場新聞突然在毫無先兆下執笠。 原因是恐懼和無錢賺。 初頭一個小時,我感到無奈和可惜,因為我這大半年也喜歡看主場新聞,突然間,因為"驚"所以執笠。 但再下來,我又想,那個東主原來是一個五十歲的既得利益者,還要在大陸有生意-我慶幸他做了兩年把它執了,免得它影響力多的時候"執笠",更麻煩。不過這件事不是令我想起新聞自由,言論自由這些大是大非,而是再一次確立我的看法-這個城市要保住我們的價值和未來,真的不要寄望在這班五十後身上,因為他們資產太多了,有形無形的資產把他們做人的意志和良知捆綁在一起,就好像主場的那個老細,天真地以為傳媒人可以理性而不用承受壓力地辨傳媒,更天真地認為把所有好的評論放在一起,把媒體搞得有聲有色就有錢從天降下來..OMG. 如果主場那個老細是上市公司主席,而我又持有他公司的股票,我會第一時間sell出那隻股票,因為似乎這個人做一件事以前沒有考慮風險,也沒有準無承受風險的能力。 我最近在一次大學同學的聚會才有感而發,那些今天口口聲聲要維穩,和平,反佔中的人,其實很多是上了中年的既得利產業者,他們成長於非常穩定繁榮的三十年,所以決不願意為八九十後發聲,大部份我所認識和知道的五十六十中產,都緬懷獅子山精神,卻不知公平公義為何物,這是殖民教育的成功,也是這城的悲哀。 恐懼失去看得到的資產,卻不恐懼失去看不到的自由,那樣更值得恐懼?

鄺保羅算不得什麼...

不要以為他是大主教,便是聖人;也不要相信他是大主教,"人品"和"教品"會比普通平民百姓好。 其實全世界的聖公會也在沒落,一個宗派如果不能帶領信眾更親近神,更敬虔,更謙卑,就只會比世俗和政權牽著走,甚至毫無原則地出賣信仰去討好權貴,鄺保羅如是,聖公會如是-即便我得眾很多聖公會信徒,但這確實是我個人的感覺。如果我是聖公會會友,我會儘快轉會以面"影衰主耶穌"。 今天在基督教眾多宗派中,可以把福音傳揚並且有影響力的教會,肯定不是聖公會,在香港如是,在英國如是。最一流的信徒,最一流的教會領袖和最具影響力的牧者,不在聖公會,這個其實不言而喻。 作為基督徒,清楚知道耶穌的生平就是常與那些弱者一起。他本身就是一個反建制的人;他是死在建制手上-公會和大祭司的所謂審判中被釘十字架;他是那位為孤兒寡婦伸冤的主。我實在不知道這位大主教在那一間神學院畢業,但我深切為不時要聽他講道的會眾"難過",這個所謂大主教的講道既沒有信息,也見不得他"風趣幽默"的政見比時事評論員專業。 要擦鞋-擦一個當權者的鞋比拿出一份勇為弱者發聲來得容易。鄺保羅有沒有體恤那些被捕人士的心情和訴求?他有沒有在禱告裡為社會上的不公義代求?想起箴言提醒,舌頭是百體中最毒,主教的風趣幽默傷害了被捕人士,也不得不再說....真的影衰了聖公會和基督徒。

耶路撒冷

我一直對於以色列復國感到很有興趣,除了因為她的出現具有濃烈的宗教因素外,我本身對猶太人也很好奇,何況,讀歷史的我,對於一個消失二千年的國家可以復國,是一件極具歷史"探索"意義的事件。 可惜,我不知道是否太冷門的關係,這些年來要找以色列復國的書極少,有的,也是基督教書室的限量版描述。 最近看到一本六百多頁的書,書名叫耶路撒冷三千年,頗值得看,它是一本很豐富的歷史書藉,世界上沒有多少個城市可以像耶路撒冷一樣被記錄下來,也沒有多少個地方像耶路撒冷這樣富爭議性。要瞭解耶路撒冷多一點,是因為這個地方我遲早也會去-如果主還未回來。 而要豐富你對一個地方的認識,除了親身去,之前做多一點研究也很重要,何況這個地方本身有著說不完的故事和經歷,我不明白為什麼上帝要讓耶路撒冷面對如此多的紛爭-如果一個新耶路撒冷會從天而降-那世上存有的這個耶路撒冷又有什麼價值? 這本書有它的敗筆之處 -於我而言-它草草地把以色列最重要的數十年,由種族屠殺 到復國之路,以至那場六日戰爭,輕輕地把它歸功於一個將軍便完結了這本書,其實以色列乃至耶路撒冷最令人關心的畢竟是它的影響力,對中東以至西方世界。 我兩年前也看過一本書叫"以色列誰之地"它本身開宗明義闡明了作者的立場-以色列以至猶太人回歸以色列以及她的復國,都是上帝的旨意,從聖經舊約裏指出那片應許之地,對照今左巴勒斯坦一帶土地,正正是猶太民族千百年來定居之地,也就是說,今天以色列要拿回自己的土地而不是奪去巴勒斯坦人的土地!這個論點我認同的,就好像中國和日本在爭論釣魚島主權,歷史上誰先擁有它,誰就是這片土地今天的擁有者,現代的所謂主權,其實潛台詞是這個國家是否有足夠權勢控制一個地方,就這樣而矣。 兩本書都值得看,作者取態不一,但我比較喜歡以色列誰之地,直接了當地說了立場和找理據,好一點。